風味特性:
烏干達咖啡可西西魯文佐李山雅格蘭夷處理廠日曬處理法品飲時感受到莓果,柑橘,蜜柑及柳橙風味,中段出現香蕉幹及香料感,尾韻是烤堅果及酒香氣息,風味豐富多變,甜美迷人。
烏干達把希望寄託在最有價值的作物咖啡上 但必須克服氣候變遷的障礙
烏干達卡塞塞(Kasese)的咖啡農在採收成熟的咖啡“櫻桃”。 PHOTOGRAPH BY JONATHAN TORGOVNIK, GETTY IMAGES
在烏干達西部採收的新鮮咖啡漿果。這個國家是非洲第二大咖啡生產國,僅次於埃塞俄比亞,並且是非洲大陸上最大的羅巴斯塔咖啡栽種國。 PHOTOGRAPH BY TREVOR SNAPP, BLOOMBERG VIA GETTY IMAGES
據美國國家地理(撰文:Tim McDonnell 編譯:張亦葳):烏干達正把希望寄託在最有價值的作物上,但必須克服氣候變遷的障礙。
烏干達現場──山姆。馬薩(Sam Massa)不喝咖啡。和許多烏干達人一樣,他比較喜歡喝加了奶的調味茶。另外也和許多烏干達人一樣,他說:“我們是咖啡的一部分,咖啡存在我們的血液裏。”
馬薩住在橫跨烏干達和肯尼亞邊界一座死火山的山頂上,咖啡樹林中央的泥磚小屋就是他家。這裏的一些樹是他的曾祖父在一百多年前栽種的。馬薩的祖先和他一樣都是咖啡農,他每年的收入幾乎都來自咖啡豆,這些咖啡豆最後做成了美國和其他遙遠國家的人所喝的咖啡。
這個地方是東非最古老和最受尊崇的咖啡生產區之一。空氣清新又涼爽,山坡隨處可見綿延的景緻和閃耀的瀑布。但是,這座山即將有麻煩了。事實上,麻煩已經來到馬薩門前。
烏干達一向有兩個雨季,在3——5月和10——12月。東非的小型農地,就像馬薩的農地,幾乎都不灌溉,也就是完全靠降雨來種植作物,包括咖啡在內。但在2016年的第二個雨季,馬薩住的這一區沒下什麼雨,等到2017年1月要採收咖啡時,收成非常差。這不是偶然的反常現象,他說:“過去這幾年,天氣就已經不正常了。”
“大概就在過去這20年吧,降雨模式已完全改變,”他說:“雨會下在你沒預料到的時候。而該下雨時,來的卻是陽光或乾旱。”
因此,馬薩一家人正過著苦日子。三餐不繼,通常就喫自己種的香蕉。醫藥更是罕見的奢侈品。即將來臨的種植季節所需的工具和肥料也沒辦法買。馬薩最感到苦惱的是,對他的五個孩子,他只供得起其中四個去上學,他的大兒子已經是國中生的年紀,卻待在家。
除了咖啡樹,馬薩曾經有另一項重要資產:一頭健康的母牛,就養在房屋旁的牛棚裏,能提供珍貴的鮮乳。但是,在咖啡收成極差之後,馬薩爲了付兒子的學費只好把母牛賣掉。
“我那時真的沒辦法,”他說。 “希望老天爺再賜給我另一頭母牛。”
咖啡和氣候
馬薩的故事對於烏干達和世界各地的許多咖啡農民來說可能不陌生。咖啡非常容易受到氣候變遷的影響。根據最新發表的咖啡研究全球調查報告顯示,日益升高的氣溫和不穩定的降雨量已使咖啡樹的病蟲害增加,並且使咖啡豆的數量和品質降低。這份調查報告發現,整體而言,到2050年,全世界的咖啡生產面積可能會因爲氣候壓力而縮減50%。這將嚴重打擊原本就在努力趕上需求量的全球咖啡供應量。 2017年6月發表在《自然》期刊的一篇論文,對埃塞俄比亞做出類似的預測,充分點出東非的處境。
對於美國和歐洲喝咖啡上癮的人,這些衝擊將可能是得花多一點錢買咖啡。但對於世界上2500萬名以咖啡爲主要收入來源的咖啡農(其中大多數是像馬薩這種小農),後果將可怕得多。
烏干達特別容易受影響,因爲咖啡是這個國家的經濟基礎。現在,科學家、政府官員、農民和企業家,從埃爾貢山(Mount Elgon)山頂到坎帕拉市中心、到仍受反抗軍首領約瑟夫。科尼(Joseph Kony)驚擾的偏遠地區,都正在想辦法從氣候變遷中拯救咖啡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