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從柏林回來,十之八九朋友都會問「有沒有去 Bonanaza? 有沒有去 The Barn?」,於是乎機不可失,找一個空檔再度光臨德國首都柏林一次,這次目標當然是 The Barn(榖倉)。
雖然柏林絕不是以咖啡聞名世界的城市,但自從去年冬天第一次來喝了 Bonanza Coffee Heroes 之後,一直留下小小的遺憾,就是沒有再多待一會兒到另一間十分有代表性的 The Barn。若是從柏林回來,十之八九朋友都會問「有沒有去 Bonanaza? 有沒有去 The Barn?」,於是乎機不可失,找一個空檔再度光臨德國首都柏林一次,這次目標當然是 The Barn(榖倉)。
既然稱之爲 The Barn,木頭裝潢自然是不可少的了。屬於新式 Espresso 吧檯而跟一般傳統歐洲咖啡廳昏暗、煙味瀰漫的風格自然大爲不同,整間店大概可以塞下 8 個人就客滿了。
到這裏不得不讚美一下柏林的物價,跟我住的城市比起來所有東西價錢通通便宜一半以上。很久沒有旅行的時候買東西不看價錢,不過柏林倒是可以破例裝闊一下。麪包和三明治是歐洲人習慣的歐式麪包和生菜等等,櫃子左方自然就是最流行的手沖和賽風吧檯。The Barn 當然時時刻刻都有人點咖啡和排隊,因此後方廣告牌特地寫上只有在非擁擠時間才能點單品。
The Barn 的 Espresso 是由一位吧檯手負責,咖啡多半是從英國倫敦 Square Mile 進口過來,當然偶而會從挪威的 Kaffa 或 Tim Wendelboe 進他們想要的咖啡。或許有些人會不以爲然,不過我倒是樂見這種形態的店出現 - 瘋狂堅持自烘的結果不一定是好的 - 特別是功力根本不到家的時候,量少成本高質量又不好,消費者其實也挺無辜的。
點了這杯濃縮後不曉得是因爲我後面沒有排隊的人,還是因爲我外表一看就很欠打,吧檯手竟然小心翼翼地開始拿出電子秤、碼錶等等煮了兩次,自己確認沒問題以後才端給我。我很想跟他說輕鬆隨便煮就好我又不是美食評論家,不過當然沒有說出口 XD
要離去前忍不住和老闆 Ralf 聊上幾句。稍微觀察一下我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 這位戴着帽子的德國人 Ralf 身上完全流着充滿咖啡因的血液 - 這種血我只在少數幾個人身上看過(另一位是 Kaffa 老闆 Robert)。
朋友 Ivar 笑稱他們應該是「屬於另外一種不同的人種」。很多人可能也會心想,要比跟咖啡的熱情,我也不會輸呀之類的。不過你見不到常常在咖啡玩家身上找到的憤世嫉俗或是孤高傲氣,他們氣質內斂,講話溫和但眼神卻閃耀着光芒,極端專注細節而同時不怕改變。如果是憑着一股衝勁的話是沒辦法,喝了這麼多咖啡的我才慢慢領悟到這個,他們有的不僅僅是一顆熱愛咖啡的心,因爲那絕對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