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潞江壩,種咖啡30多年,咖啡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番啓佐先生,是其中的翹楚。
說他是保山精品咖啡先鋒人物,相信也是受之無愧的。作爲咖二代的番先生,具有多年雲南小粒咖啡種植和處理的經驗,更難得的是對雲南小粒咖啡始終保持孩童般的好奇心,對新技術和新的處理方式充滿了實踐精神。
這就是我們的合作伙伴——雲南佐園咖啡。
在佐園,除了種植有鐵皮卡,波本,S288,還有黃波本種,埃塞俄比亞種,巴拿馬瑰夏種等,同時它還是雲南熱帶經濟作物研究所新品種試種和研究的示範基地。最初S288是印度1946年培育的優異雜交品種,S288前身是來自血統S288 (第一代) 與Typica混種後取名S26,因爲S288的第一代豆由阿拉比卡與利比里亞Liberica雜交,始終帶有利比里亞的土腥味。印度的植物學家於是用第一代的S288與Typica混血而成的Kent品種與第二代的S288雜交混種成爲現在的S795。
依山借地勢而建的小型處理站,使用常年18度恆溫的山泉水進行處理,爲了每天能及時處理咖啡鮮果,觀察和控制咖啡的發酵過程,也爲了更好的照看他那幾百畝地,在潞江邊的高黎貢山山腰上,番先生一家,一住就是20多年。
番先生說,要不是當年找到這個泉眼,他的地早就不在了。高海拔地區缺水的狀況,帶給咖啡種植的打擊是毀滅性的。
認識番先生已經十多年了,第一次見面是因爲上海珈露夢的袁先生。當年袁先生帶着日本的尋豆師團隊,在崎嶇的山路上跋山涉水,從咖啡種植條件背陰和向陽的關係中,找到了那片咖啡地的主人。在那往後的多年裏,佐園的咖啡一直出口日本,直到中日關係出現裂痕,袁先生移居海外。
番啓佐在我們心裏是“神奇”的咖啡農,他幾乎嘗試了所有的處理方式,日曬/水洗/半水洗/雙水洗/蜜處理(不同程度)/蔭幹……說起處理法滔滔不絕。
他說,最重要的是採摘的品控(全紅果和青紅混雜完全是天差地別),和處理方式的品控(精緻處理太重要了!),這兩方面都能控制好,就能得到至少好喝的雲南咖啡。
這些年越來越多的咖啡從業人員到雲南各農場,莊園,爲雲南小粒咖啡搖旗吶喊。也有各種專家和媒體,甚至駐當地的貿易公司爲解雲南咖啡之困開出了諸多藥方。但是被挑逗起來的雲南小粒咖啡熱情,在低迷的價格、愁困的銷路面前,卻在逐漸冷卻。
不好意思,我的確是雲南小粒咖啡的品種論者,卡蒂姆就是有羅布斯塔的血統,就是有魔鬼的尾韻,這是樂觀存在的事實,早幾年在增產增收的雞血下,在期貨的市場的調戲下,如今爛在地裏的咖啡果,砍樹種菜的咖啡農比比皆是。
早年間特指波本,鐵皮卡和s288的老品種小粒咖啡,早就被漫山遍野的卡蒂姆替代,小粒咖啡的名字卻還沿用至今。小粒咖啡到底是什麼品種,反而被大家遺忘了。但是,我們還是能在保山最後一片二十年樹齡的波旁,鐵皮卡和S288的地裏,隱約看到中國精品咖啡的希望。
指定的品種,精緻而費工的處理方式——
20度甜波本,紅頂鐵皮卡,48小時厭氧處理S288,72小時雙水洗處理s288,今年終於可以呈現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