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咖啡師交流 請關注咖啡工房(微信公衆號cafe_style )
HOCC, 歌手:千千萬萬個我
直至“她”出現之後……
之前,何韻詩愛喝黑糖Latte。在濃香的espresso加入幼滑的鮮奶,面層再灑一抹黑糖粉,喝罷讓人感到幸福。“說個女明星的祕密吧,很多女星喝咖啡九成是爲了消水腫,上鏡看起清瘦一點。”說罷哈哈大笑。當時,何韻詩對咖啡談不上愛或不愛,反正算是一個習慣吧。
那年在臺灣,跑到了中華路的Peloso coffee Roasters喝了第一口精品咖啡後,終於遇上“她”。“還記得咖啡店由兩小口子經營,男的只做炒豆,女的負責沖泡,只賣咖啡。”餐牌上,寫上咖啡品種的特性,和它所蘊藏着的香味。一啜,不得了,打破了心目中對咖啡味道的想像,怎麼竟是滿滿的紅莓味!這完全不是她所認知的“咖啡”,“喝起來,更像茶。”還不止,趣味是當中的變化。“以前,最怕喝待涼了咖啡的酸味和苦澀味,但在精品咖啡,當中的味道層次會隨着溫度而改變。”自此,便愛上了單品咖啡。
每天早上,何韻詩都會爲自己沖泡一杯單品咖啡。“一個人,三分鐘,便是一種療愈。”只因專注。“由最初磨豆一刻,到注入最後一柱水,都心無旁騖。”只是,怎麼味道不比昨天?或是粗幼,或是水溫,或是時間,甚至是心情!“每一次味道都不同。”像千千萬萬個我,更覺趣味。
Eric, Coffee Lover:今天應該很高興
這邊廂,Eric更愛猜情尋。喝咖啡超過二十年,老說自己是業餘愛好,但啜一口冰滴咖啡後,便道:“做得真不錯,焦糖味道把地區風味發揮得淋漓盡致。”每次到咖啡店,Eric最着重是咖啡師的領悟和手勢。“好的咖啡師能瞭解該咖啡豆的特點,然後做出個人的味道。”看似矛盾,每一地區的咖啡豆不是理應相同?好的咖啡師不是應該儘量反映地區風味?“是對是錯。”Eric像是故弄玄虛地說。“就算是同一地區的品種,不同海拔、不同的莊園或不同的處理手法都影響咖啡豆的風味。接着是烘焙,咖啡豆在烘培前後,色、香、味都有着截然不同的變化。”終於,來到咖啡師手上。
咖啡師便要決定咖啡粉粗幼,以及沖泡方法;當中,溫度和時間都是關鍵。“說個簡單例子,我曾經在咖啡店買同一包咖啡豆,依足咖啡師的溫度和時間去沖泡,但就是怎樣也做不出相同的味道。”所以,Eric更愛四出喝咖啡,要是找對了人衝對了咖啡,便樂上半天;相反,若是遇人不合糟蹋了咖啡便感到滿不是味兒。Eric今天應該很高興。
Vergil, Coffee Master:探索咖啡豆耐人尋味的背後
“每一款精品咖啡豆對於我來說,都是別緻且無可複製的。”說話的Vergil是Starbucks Reserve金鐘店的分店經理。很多人愛上星巴克“Reserve Line”,是因爲他們的咖啡豆選擇不少都爲限量和獨有。“並非賣花贊花香,店裏的單品咖啡的確令人神往,近期我的心水有Rwanda Musasa與Nicaragua La Roca。”作爲一位愛精品咖啡的人,並身爲Coffee Master ,Vergil對於不同產地的咖啡豆都抱有高度的探求心。像她剛推介的Musasa,要知道盧旺達是非洲其中一個咖啡生產國,但國家長久以來經歷戰火,農民對於作物和收成更是珍惜。物以情聚,所以每當有人找Vergil分享精品咖啡的心得,她都不忘說一說盧旺達咖啡貿易的故事。在味道以外,倡導人們愛惜杯中所有,進行不一樣的咖啡教育;而咖啡豆以“Musasa”爲名,意取團結、合作和信任;下次有機會喝這啡的時候,嘗試用心真切感受!
Sophie, 咖啡比賽評審員:對“好味”有新的評審觀
“如果我不在家,就是在咖啡館;如果不是在咖啡館,就是在往咖啡館的路上。”用奧地利詩人Peter Altenberg的說話形容Sophie最合適不過。她既不是咖啡師,也不是像Altenberg般是café writer。兩年前,她是個常到Common Ground喝咖啡的學生,因而認識了這裏的老闆,還成了他們的項目經理,於是咖啡店就順理變成工作間。而咖啡帶給她的,遠不止一份工作。
“我對‘好味’這個詞有了不同看法。”她愛咖啡,工作也常接觸咖啡,知道咖啡界有不同比賽,想要知道背後的賽規和邏輯,就去參加香港和上海的評審工作坊,後來也做過香港咖啡師大賽的評審。評審分爲主審、感官評審和技術評審,她擔任的感官評審看重咖啡帶來的體驗,但就不會評價咖啡師的衝煮技巧。從前她只從自己出發,覺得淺焙咖啡就是好味,苦甘味是負面味道。當評審後,才知味道都可以客觀,現在她會從body、weight、質感和餘韻去想。早前在日本嚐到一杯深焙咖啡,苦甘得來絲毫不澀,而且口感順滑,原來咖啡風味萬千,不光深與淺可以盡說。